昨天下午正赶着去医院复查腰疼的老毛病，手机突然叮叮当当响个不停。我靠在医院走廊的冰凉的塑料椅上掏手机一看，嚯，有个自媒体运营火急火燎发来十几条语音，点开就是噼里啪的指令：“快快！按这个关键词生成二十个爆款标题！用户就吃这套！”
看到关键词汗毛都立起来了
他那串关键词一甩过来，我手指头都僵了。那几个词明晃晃冲着犯罪手法和女性受害场景去的，什么“模仿技巧”“隐秘手段”全在里头。我这人平时写个菜谱都要纠结盐放几克，这种内容碰一下都嫌脏手。
我直接杵着墙站起来，手指头戳着语音键吼回去：“兄弟！这玩意儿能碰吗？”可那边还在催命似的发新消息：“管他合不合规！先冲流量！别人家都这么干！”医院消毒水的味儿混着他发来的案例截图，看得我胃里直翻腾——好几个大号真用擦边标题骗到百万阅读了。
摸出老笔记本开始扒皮
复查号还差二十几个才轮到我，干脆把皱巴巴的笔记本摊腿上开干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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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 搜关键词溯源
攥着笔杆子记下那几个阴间关键词，往搜索引擎里一砸——好家伙！跳出来的词条全是犯罪新闻！弹窗广告更离谱，直接推送“工具购买链接”和“经验交流群”，看得我后背冷汗唰地湿透了衬衫
2. 查平台封禁记录
翻出手机划拉被封账号的公示名单，光今年三月就有七十几个号因为同类标题永久封号。有个叫“深夜百科”的账号死得最惨，阅读刚破十万就被网警报了，运营现在还在局子里蹲着
- 键盘敲着敲着发现手在抖
- 医院叫号电子屏红光刺得眼睛发酸
- 保洁阿姨拖地的消毒水泼到我鞋面上
本子上划拉出这么几行
■ 这类词根天生带毒，沾上就被算法打标成黑产
■ 阅读量高的都是钓鱼号，封号前早把流量导到境外网站了
■ 真有傻子模仿标题内容犯事的，去年判了三起案子
撕合同比撕创可贴还痛快
回家路上直接把电话拨过去，那运营还在嚷嚷“甲方爸爸催稿了”，我抓起茶几上昨晚吃剩的半块桃酥猛咬一口，嘎嘣脆响混着我的话甩过去：“这活儿我干不了！你那些案例全是黑灰产洗出来的数据！真要写这种玩意儿——”我把他发来的案例截图狠狠摔到微信对话框里，“跟帮强奸犯递绳子有什么区别！”
挂了电话才发觉手背被自己掐出四道红印子。去厨房开冰箱灌了半瓶冰矿泉水，突然瞅见媳妇贴在门上的便签条：“汤在锅里记得喝”，呵，要是网上到处飘着教人害她的内容，老子非得把键盘掰两截！
记账本补了这么一笔：宁可接三块钱一篇的宠物粮广告，也不碰这种带人血的流量。正经人谁靠吃人血馒头活着？但凡看到有人教唆写擦边标题，直接截图举报拉黑一条龙，少废话！
